楚梦清鸽

我写文太差被关了起来.jpg

【米禽牧北✖️赵简】天上掉娘子(18)

卡章终于卡完了,接下来就顺利更啦~

你们猜,简哥想起来了吗?🌝🌝🌝

渣文烂套路!!!小言剧情看个乐!

我乐你也乐,上纲上线的请离开🙄

————🌸🌸🌸🌸🌸🌸🌸🌸🌸🌸🌸🌸————

      赵简这些时日吃得不大多,睡得也不大沉。

  大多数都是因米禽牧北那厮,每每偏要夜半而来。赵简迷迷糊糊之中,总能感觉床上的身侧陷下去一块儿,而后便是男人充满侵略性的怀抱将她牢牢笼起,隔着衣服,却什么也不做。

  直到天边刚刚擦亮,赵简又再一次感觉到那人蹑手蹑脚地离去。

  赵简懒得问他外头的境况,大概率她也是猜得出的。一个功高盖主的将军,被民间封了战神,威望高于了他们的主。于是那主生了嫉妒之心,按理是定要让这将军从这世上消失的。

  可宁令哥家族遗传的体弱多病,一朝丧命,独留下一封遗诏外禅于米禽氏。

  这诏书是真是假赵简已不想追究,只是这外禅自古以来便无几例,只因没移氏直到夫亡也未曾有过一儿半女。前几日赵简听闻没移氏有了先帝的遗腹子,想来这几日米禽牧北已经把此事解决了。

  穆娜曾是没移氏身边的人,这日夜相处,想来那没移晞月早已没了生养的本事,所谓的遗腹子不过是没移家族扯出来的晃子。

  米禽牧北趁机将没移晞月暗通外男的脏水泼了过去,没移族也趁机垮了台,独留下没移晞月孤女一人,念在是宁令哥的正妻,没移晞月只被尊为太后赡养后宫,了此残生,这已是米禽牧北感念宁令哥恩德做出的最大让步。

  赵简撑着下巴将这些消息东拼西凑起来,也能理出个大概。清理完最后的没移家族,听闻米禽牧北不日便要登基了。

  赵简看着外头那依然严防死守的御令军,吃着米禽牧北托人送来的风干牦牛肉,依然觉得无趣得很。

  转日里,那米禽牧北又差人送来现风干好的牦牛肉和酥酪牛乳茶,其余的,还有一只木盒子。

  赵简还未打开那盒子便已听到了猫儿叫,满心欢喜得抱着那肥不撒手,日子又比往日过得舒坦了些。

  有了猫儿作伴,赵简就更是把米禽牧北抛到了脑后,整日喂猫、抱着猫睡觉,两耳不闻窗外事。

  自然,少不得也每日都不动声色得观察着门口守卫处的轮班时辰和人数。

  如此闲过半月,米禽牧北那厮终是在重重压力之下病倒了。

  赵简想来也是,本来也非铁打的身子,这样日熬夜熬的,倒下也正常。

  看了眼外头那只增不减的守卫,再想起自从来至这深宫内院之后就鲜少出去,偶尔一两次也是在米禽牧北的陪同之下,于是乎赵简便甚是主动得外出了一趟,只说是要去探望米禽牧北。

  一路畅通,又凭记忆将周遭地形记了个大概,赵简到时只看米禽牧北斜靠在软榻上寐得正沉。

  一众婢女甚是识趣地退了出去,赵简一时尴尬,也不好上前扰人清梦,便拿了那座椅上的皮毛暖被,蹑手蹑脚地替米禽牧北盖了个大概。

  正要转身离去之际,那手忽地被大力握住,赵简回头疑惑,但见男子正弯着一双如月的眸子望着自己,开口道:“阿简,你心里是有我的。”

  赵简尚未来得及反应,已是被那人大力带过,由怀中压到榻上,而后便是那铺天盖地的温柔与攻势,夹杂着一处将她全身尽数包裹。

  而后的赵简将那锦被往身上扯了扯,避免了过多的尴尬。

  米禽牧北嘴上噙着笑意,他想他是病了,病入膏肓,无药可救,似魔怔般渴求她的一切,曾经这是没有过的。

  “米禽牧北,我问你,我门口那些只增不减的守卫是怎么回事?”

  米禽牧北笑言道:“自然是防着娘子被那些贼人偷走。”

  赵简送了个翻上天灵盖的白眼给他,穿戴了整齐之后便离了此处,没有问到任何,赵简难免有些堵心,连走路也气势汹汹了起来,身子被人迎面剧烈撞了一遭,抬眼便见一个圆脸圆眼的小姑娘正巴巴得望着自己,张口似有话说,闭口又噙了泪花。

  赵简看不明白,却见一众侍婢已然慌了神色,“姑娘!是姑娘!”

  那内侍里的头头赶忙过来解释,道:“姑娘恕罪,这是给宫里头送菜的小妇,第一次进来不懂得规矩,冲撞了姑娘,望姑娘恕罪!”

  赵简心觉尴尬,她如今在这西夏王宫,存在感强得很,人人见了都要唤一句“姑娘”,但实则却是个没身份的。

  连忙道了句“不碍事,你们忙吧。”便匆匆离去,只是回头看过,那圆脸圆眼的女子依然露着万分可怜见的目光看着自己这处,眼里含着泪花。

  “我看你是真活得不耐烦了!知道你撞到的人是谁吗!”

  年轻的小妇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,敛了那伤感道:“我第一次来,不知道冲撞了何方神圣,还望告知。”

  “你不知道也是应当,这是!……”话到嘴边,那头子立刻却收了嘴道:“莫问、莫问!……”

  年轻的小妇做完了共失魂落魄得往外走着,就连元仲辛急切切冲上来也没看见,“怎么样?看见了吗?”

  小景的腕子被捏得生疼,只哭道:“元、元大哥……赵姐姐还活着!赵姐姐她还活着!”

  元仲辛再也听不得任何话,作势便要往里冲,又忽听背后道:“但是,她好像不认识我了......”

  元仲辛愣在原地,直被王宽叫回现实,“别冲动,先回驿站。”

  驿站里的烛火跳动不止,几个人围在一张桌子上面面相窥,只有元仲辛似没了魂魄般,说不出话。

  “我等不了了,今晚我就要夜闯西夏王宫!”

  元仲辛拍案而起,于是再次被王宽按住,道:“里头守卫森严,小景这次混进去我们就下了不少的功夫,你再进去,保证能带出赵简么?”

  薛映皱眉挠头,问道:“我只是在奇怪,怎么小景说斋长不认识她了?”

  衙内瞥了一眼元仲辛,现在最好的就是不说话,说什么错什么,元仲辛这个样子,任谁见了都怕。

  不过确也不怪他,自从战场上找到了那具女尸,所有人便都认定了赵简已死。赵王爷因着伤心过度一夜白头,元仲辛也没了往日的灵气。

  本以为时间可以渐渐冲淡一切,再次接到进西夏的任务时,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局面变化。

  宁令哥暴毙而亡,又无子嗣,纵观整个大夏王国,皆无人可抗衡米禽牧北,那个在战场的神话,从无败绩的男人。

  原本的,这样的人物自然要忌惮,可米禽牧北在宁令哥暴毙后便客套得很,多次向大宋示好,做小伏低,丝毫看不出任何该有的野心来。

  再加之双方条件互利互惠,一时间也找不到平衡之策,大宋这次给的任务便是扶持米禽牧北上位,认了他这个西夏新主。

  可入了这大夏国门,米禽牧北的风流艳史便流传不断,众人一开始还无疑心,可那日七斋在街头看见那封写满赵简笔迹的家书便起了疑心。

  那日阿婆倒地,也是善心的七斋将人扶起,一来二去也就认识了。阿婆求着这几个年轻人念着家书,可那家书上的字迹一笔一划皆是赵简,再深一问,这家书又是从米禽牧北府里寄来的。

  一个人只要活着, 任凭他藏得多深,便总会有些蛛丝马迹的存在。

  七斋如同疯了般寻找赵简的痕迹,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,在今日小景再次见到了一个活生生的赵简。

  “不管怎么说,赵简还活着,只要她还活着,我就一定要把她带走。”

  元仲辛暗里咬牙,几个人又围成了一堆,暗商大计……

  夜里的风总是吹得呼呼作响,赵简痴坐在烛火面前发愣,她总是忘不掉那日见得的圆脸圆眼的女子,印象中那女子含着泪光,巴巴得望着自己,似曾相识却无法忆起。

  门口的栓子被人轻轻拽动,原以为的是米禽牧北,可等了一会儿子也不见身旁有人。赵简心觉奇怪,正要往外看去,便见几个男子身影穿着内侍衣服在屋里鬼鬼祟祟。

  赵简正要惊叫出声,便见元仲辛已冲了过来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,“赵简!是我!你不认识我了?!”

  有些熟悉,但是想不起来。

  赵简下意识皱了眉头,还没等反应,那后脑勺便被人一闷棍扔了过来。

  元仲辛抱住晕下的赵简,质问衙内道:“你打她干嘛?”

  衙内一脸无辜道:“抗走啊,她再喊就要把禁卫军喊来了。”

  元仲辛脸面堆成个包子,实在没法子,再耽搁下去谁也走不了,于是扛了赵简便按着计划逃离了此处。

  只是接下来的状况并非元仲辛所预料,七斋找了个山间老林处落了脚,再次看见赵简第一时间便将消息传到了赵王爷处,只想着待赵简醒来尽快脱离此地。

  却不想衙内那一闷棍打得忒狠,一连三日赵简都不曾醒来。

  此下七斋算彻底乱了阵脚,元仲辛看衙内,衙内看薛映,薛映看小景,小景看王宽,王宽则看着昏迷不醒的赵简想着主意。

  元仲辛一拍桌子,急道:“谁让你下手这么重了?!”

  衙内直往薛映身后躲,“我也不知道嘛……赵简功夫那么好,按理说没半个时辰应该醒了啊,你们说赵简的脑袋会不会坏掉了?”

  元仲辛没了话,王宽又看了一眼昏在床上的赵简,只道:“这样耽搁下去不是办法,我出去找大夫。”

  元仲辛于王宽临行前拍了拍肩膀,万般嘱咐道:“多加小心。”

  等了个把时辰,等到衙内把刀擦了一遍又一遍,衙内吃了四五个苹果,才把那王宽和大夫盼来。

  因着是王宽带回的人,元仲辛自然信任,连忙便腾出腾出地方来让大夫诊治。

  “不瞒诸位,这位夫人脑后曾受过严重的创伤。”大夫是个年迈的,捻着缕胡子透出稳沉的模样。

  元仲辛急切问道:“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,她才昏迷不醒?”

  “定是有其方面原因,如今夫人不曾醒来,开上几副药来,也应差不多醒来。”

  元仲辛听闻不免长呼出一口气,难怪赵简已不识得他,还是有原因的。但无论为何,只要赵简身子无大碍便是好的。

  “还有一事……”

  大夫一言,又让元仲辛竖起了耳朵。

  “老夫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主治,如果可以,几位可以给这位夫人找个千金科的大夫来看一看。”

  元仲辛被大夫说的云里雾里,却是王宽先反应过来,急赤白脸问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!”

  向来温润的王宽有了这个反应,众人难免一惊,却又不明。

  “这只是老夫的猜测,不是很准,还请诸位另请高明、另请高明……”

  那大夫拿了诊金便逃之夭夭,却不想刚走出去没几步便遭人蒙头一套,没了方向。

  ......

  阿布都站在殿外沉默良久,望天半晌也不敢进去。

  赵简失踪,本就是能引起轩然大波之事,米禽牧北为了此事已黑脸了不少时日,再加之劫持的人是七斋,就更让米禽牧北觉得有一种自己的东西被人生夺了去的不快之感,故而这些时日谁也不敢近身前。

  阿布都硬着脑袋推门入内,只见米禽牧北黑着脸歪坐一侧,看着便让人生惧,“主上,七斋藏着的地方已经知道了,姑娘的确在其中,但身子状况不大好,一直昏迷着,他们才请了大夫去看。”

  “嗯。”米禽牧北淡淡一语,如今大夏这头死敌暗箭皆被他一一铲除干净,赵简失踪,他虽是怒极却不担心,因为能把赵简劫走的只能是七斋,既然是七斋,那赵简便没有危险。

  “将军,只是还有一事,属下不敢不禀......”阿布都又轻轻走上前去,沉吸了一口气,想了又想,才俯下身子,于米禽牧北耳畔道:“刚刚那大夫说……姑娘好像已有近两月的身孕了......”

  屋子里头茶盖子清脆一合,声音叮当作响,独余米禽牧北痴坐于榻上,竟是从未有过的茫乎无措。

tbc

评论(10)

热度(82)

  1.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